你覺得感情最重要的是甚麼?

長期於幫助流浪貓 流浪犬等的朋友 提出你的貢獻證明 老師也直接免費告訴你的問題當下能如何處理 謝謝你們 辛苦了
以下有些心得 真的是這幾年來諮詢切身之痛的心得 大家可以參考 以後不管是跟誰 一個禮拜記得來看一次好好提醒自己 工作 真的是最不重要的人生抉擇 大家可以留言詢問 討論 簡單的問題老師會回 或是其他朋友可以大家也可以互相詢問 互相幫助 別人需要的 可能你有解決辦法
老師還是不太喜歡伸手牌的 想要免費的 所以你做些善事 捐錢(對象會比較指定為流浪貓狗) 老師會盡量幫忙 也希望幫忙的朋友可以以對方是否為流浪貓狗做些貢獻 或是伸手牌而已來考量幫忙多少 畢竟天助自助者 不是天助免費者

關於事業,工作
你的另一半永遠比你的事業 工作重要
問問自己有了很多錢之後 你是要跟誰花
如果你因為工作 事業上的事情跟他吵了 代表你的工作量太多了 你要趕快減少 不要再拿感情來賭了
愛要及時 未來什麼的都是假的 把今天過好 然後每一天繼續都這樣好下去 就是好的未來 未來 從今天開始

關於相處

每一天 請最優先排出時間來(不是剩下的時間) 陪伴你的另一半 他需要 其實你更需要
他可能只是無法完整表達他的情緒 你一定要有耐心去讓他慢慢說
如果他不願意說 請不要逼他
如果他怕跟你說 那是因為你給他安全感不夠 而不是怪他不說
不要鬧彆扭就不告訴他你愛他 你有多想他
你的關心要說出來 即使他不領情(能讓愛情久一點 三八點又如何?)
不要用朋友教你的心計(心計帶來更多心計 愛與包容則帶來更多的愛與包容)

關於家人
要開始顧到他的家人 你不是只是跟他在談戀愛 他的家人你也應該要好好照顧好他們的心情...與擔心...疑慮
若是對方家長對你有任何誤會 成見 不要怕 不管幾次 都要試著去化解
我們原本都是自我的人 凡事只能從自己的角度來看事物 直到有天你發現到這個世界不是你最重要 於是 你會看懂了很多原本看不懂的人事物

試著去理解對方感受 有些事情 他會同意只是因為他很愛你所以順著你 但你可能沒想過他可能因為很愛你所以勉強了自己 你應該也為他想想這一點
如果有不滿 不高興 不公平 你要做的是將你的心聲全部表達說出來 請相信對方! 他其實會願意聽的 他也很願意為你做平衡 心甘情願的
千萬不要有他應該懂我 真的要盡量說出來一些(到廟裡拜拜你是不是也要報上資訊 因為越詳盡對你所求的才越好對嗎?)
如果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以直接多問問對方: 請你告訴我 我該怎麼做
我們都以為自己想的都是為了對方好 殊不知對對方來說卻是最殘酷 最傷害的 所以還是溝通 溝通 在溝通一下
成功只不過是多努力一次 好的感情也是再多溝通了那麼一次
溝通不是有表達就好 不是說了就好 我認為有三個層次...讓對方聽懂 讓對方了解你的心意 讓對方心甘情願樂意接受(即使是老師大部分的時候連第一階段都沒做好)
我們都很愚蠢 暗示或是試探性的那些絕對都不是答案
看看自己與家人的關係 問問朋友 是不是自己變的偏執了
為他好的事情 要跟他好好商量 談談 真的不要自己主觀決定認為這樣是對他好
人生很漫長 你得一直 不斷的 去理解他 一起經營感情 一起成長 一起解決問題(請多給這樣的人多些機會吧...)
追到手以後 就算結了婚 你也要一直去經營彼此的感情
對方如果有你受不了的地方 請冷靜下來後 去判斷是不是故意的 好好去說 慢慢談 我們自己一定也有很多改不太掉的癖好
兩個人在一起並不容易 請要當作永遠追求她 永遠攜手度過 學習爭吵 學習走過

關於吵架 争吵
我們都會做錯事 做錯事就去道歉 是你的自尊重要 還是他重要?
不可含怒到日落 在氣 隔天起床當作沒事吧! 去抱抱他 給他一個開心的微笑 抱著他就好
如果你們同一件事吵了三次 請務必從自己可以解決的角度來解決這件事情(問問你自己到底愛不愛她 愛! 就改變自己就好 不要再去要求對方了... 我想對方真的不是故意的)
別吵了 如果明天他死了 你今生再也見不到他了 那些事情還重要嗎
他贏才是你贏 你贏你就輸了
邏輯永遠是對的 但愛情卻是講心情 情緒的
我知道你生氣也是因為你在乎他 但他生氣時 你忍心她傷了身子嗎?
永遠不要用你的思維 邏輯 來解讀他
他都不是故意的 你為他好 所以他也都是為你好 請用正向的方向去解讀
別氣了 別講道理
未完待續
全文點此

告別時髦包裝的愛情

我想能真正自在的情愛,是一種純潔、一種天真, 
希望大家能在平凡中,感受那種無邊無際的幸福, 
其實...可以認真用心的愛一個人,也是一種幸福吧! 




就像故事中的女主角一樣 18歲那年,我考上大學時,父親和我約法三章:上大學要好好專心學習,不許偷偷談戀愛。母親到底嫌太嚴厲,含笑補充說:也不是說一定不許,有合適的,將來可以和你一齊分配回襄樊的,性格文靜、修養好,相貌、知識、為人都和你和咱們這個家庭相配的你也可以考慮,婚姻大事是你自己的事,父母不會干預的。說是不干預,但這套話就已先替我把框框定好了,所以大學四年我過得單純得很。 


94年我從美院畢業分配回襄樊,在機關做得不開心,就出來自己幹了,是父母把節省的六七萬元稿費拿出來為我打下了基礎。我平時粗心,小事情不順父母的意思,要表示孝順只有在擇偶這一項上了。 


有時接觸到一個女孩,彼此有好感,我就首先想到父母會對她怎樣評價,那一道難關會不會過得去 ?我又是幹廣告的,見到的美女多了,每個人總會看出缺點。一晃眼,我這個王老五已經25,還從沒有認真牽過一個女孩的手。 


97年我的工作室接了一單法國公司的活,他們在中國取得了礦泉水包裝權,準備裝瓶後運往法國銷售。那幾天我簡直鑽進了資料堆,查中國美術資料,也查法國美術資料,拿出一個大膽的創意:靈感得自那幅名畫《泉》,瓦罐中的水從一個少女蓓蕾般的肌膚上涼柔地滑過,如果把這女孩換為一個中國女孩,不是既讓消費者有似曾相識的認識感又有東方特色--女人是水做的骨肉?這個創意很快被客戶通過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要找一個中國女孩做模特兒。 


去了好幾個現代大都市,摩登美女如雲,就是找不到我要的那種感覺。 
忙了有半個月,我都灰心了,想隨便找一個就算了。那天在成都一個朋友家吃飯, 
正喝著酒說著話,朋友家的保姆突然讓我眼前一亮。小保姆穿著一件主人穿舊的綠色碎花錦緞夾襖,底下一條有些短的黑褲子露出渾圓的腳腕。可能剛來不久,臉上的神情是羞澀的、歉意的,同時也是天然的、乾淨的。那種膚色、那份姿式,不是美,而是韻致。 


我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從客廳到廚房,從廚房到臥房,再從臥室到客廳。主人都覺得尷尬了,問說:你認識她嗎?剛從老家宜賓來的,是我妻子的一個遠房表妹。我卻興奮地一拍手,”就是她了!“這一嚇,把那女孩手裡的茶碗都嚇到了地下。 


那女孩只有19歲,叫許小芸。回到襄樊,因為不好讓她拍裸體廣告,這個我設想已久的創意只能穿著內衣拍,卻始終拍不出味道。在攝影室,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她一套接一套地換衣服,拍出的效果都不如人意。足足忙了近20天,眼看交活期已到,用掉了十幾卷底片,還是沒能達到預期設想,我累極了。 


在最後一天晚上,我在圈椅上默默坐著,小芸給我端來了一杯茶,輕聲問:“是我做得不好嗎?”我輕輕搖搖頭,終於告訴了她我的全部想法。這張照片效果要的就是她那種天然自由的膚色與毫無掩飾的純潔。最後,我嘆了口氣,說:這不怪你,是我開始創意時沒想到咱們中國國情。她輕聲問了一句:你是說,這張圖片只在法國流傳嗎?我點點頭,就看見她下定了決心說:我願意按你的意思拍。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攝影室裡,她輕輕把所有衣服褪去了。我的呼吸都凝住了,她舉起那一罐清水順著頭髮,順著頸、順著圓潤的肩頭瀉下。女人和水真是一種最天然的結合。正面、側面,那一卷底片拍得真是順暢極了。最後一張時,我看到她的淚從眼中流下,我心中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已被生命中最本質的感動抓住,牽引,不可忘懷。最後那張側著身的,流著清純之淚的,以泉沐浴的照片獲得了極大的成功。我的客戶額外給了我百分之六十的獎金。 


我和小芸分別的日子也到了,當我把多於報酬三倍的厚厚一疊錢交給她,她沒說什麼,也沒有什麼興奮。第二天一早我就叫人把她送去武漢,再坐飛機回成都。坐在電腦前,我的心緒卻不能平靜,老在想著小芸鏡頭下淚光閃閃的臉,覺得好想再看這個女孩一眼。 


忍不住就拿起電話,借了朋友的“本田”,自己開車趕往武漢,一路上我的思緒都在飛揚。我知道趕不上飛機起飛時間了,可我還是到了天河機場。不出所料,到成都的班機早在1小時前就離開了。我頓時有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 
這時小芸卻突然站在了我面前,不聲不響地看著我,我又驚又喜,問她為什麼還沒走,她輕聲說:我只想留在武漢,離你近一些。我不顧一切把這個女孩緊緊地擁在懷裡,她愛我,這個世界上我已獲得過很多:學歷、成功、名譽、獎牌,但她是我最溫柔的俘虜。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這是我的女人”小芸這姑娘真的什麼都不懂,我覺得這段愛在她心中比我心中更純潔。 


這段合作中,我始終想的是工作,她卻不曾在意錢,甚至不再在意她十九年來被耳提面命的東方女性道德。為了我,她在最後一刻拋棄所有矜持,赤裸地坦露了她所有的情感,哪怕讓自己一個清白的女兒身做為廣告張貼在異國的街頭。我在武漢租了一套屋,小芸沒有說什麼就與我同住了,每天早上一醒來,只要她看見我在身邊,眼神就是無限欣喜的。而半夜,看著她熟睡的恬靜的面孔,我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這是我的女人。”但男人的激情來得快退得也快。一個月後,我開始心不在焉起來:我能娶這個女孩嗎?她只上過小學四年級,腦子里還有許多農村婦女可笑的愚蠢的的思想。她怎麼做我的家庭主婦?怎麼能自如地溶入我的社會圈?怎麼能習慣父母對她的冷落? 


不,我父母根本不會同意,在受教育程度問題上,他們的門第觀念是很強的。有時我抽著一支煙,心裡就開始煩了。小芸卻不說什麼,她只是非常細致地收拾屋子,好像這個臨時築起的巢就是她一生一世的家,對於這段感情,她比我付出得要多,但比我平靜。男人有時只是個孩子,有時我看著她在廚房忙那些家常菜,一種不可抑制的感動就會從心中升起,我會走過去從後背抱住她,說:我要你給我生個孩子。是真的,這是我有生以來唯一希望她給我生個孩子的女人,是她,而不是那些穿著高跟鞋、中性服裝,在辦公室工作的時代女性。 


可我還要工作,冷靜下來後,我拿了3000元生活費先給她,就獨自回襄樊去了。臨走前我把她抱在懷裡,說:你盡量花,別怕不夠,我會賺很多錢給你的。小芸沒說話,眼中流露著一絲不安定的信任與難確保的幸福。走出門,我立馬自己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我會賺很多錢給她的,這算什麼?她要的不是我的錢,我的財富,而是一個承諾,一個認可,一場婚姻,是相約到白首。站在武漢的街頭,我心中一陣疼痛,第一次開始覺得自己的浮華無行,不算一個男人! 


包裝的愛情就像一雙不合腳的鞋子。回襄樊後,我努力工作,也每天和小芸通電話。周末一有機會,就趕去武漢,去享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契合,最誠摯的溫柔。但面對小芸的純情,我總是覺得自己很卑鄙。 


回到家裡,回到父母身邊,回到地板打蠟光潔的客廳,聽母親彈奏起巴哈的“奏鳴曲“,我就懷疑:能把小芸引進這個客廳嗎?我是獨子,承受了父母很多的愛和心血,已有許多乖張行為得到父母縱容與諒解,能再強加給他們這樣一個兒媳嗎? 


忽然有一天我心中閃出一個念頭,作為一個廣告人,我曾成功地包裝過那麼多商品、美女、時髦。為什麼我不能包裝好小芸呢?把小芸包裝成一個在朋友面前拿得出,父母眼中過得去的女人? 


我開始行動了。第一招想到的就是英語,只要小芸的英語能學成我這樣,父母就會相信她是一個受過良好高中教育,由於家庭不幸沒能上成大學,卻一直苦學不輟的奮鬥女孩吧?再就是化妝和服裝品味,以及學做精致菜肴。還有,讓小芸少看些電視劇,起碼養成愛看三毛、席慕蓉那個水平…… 


說幹就幹,我專門托人帶小芸到交大聽英語課,還給她請了一個家庭英語教師,又讓她上了一個服裝設計班,三天兩頭帶她上商場買衣服,我為她這麼操心她是高興的,但眼底全是疑惑,她對自己全沒有自信,不知道這麼“包裝”會有一個什麼結果。要說她不認真是冤枉她,“I、me、my”每天攪得她頭暈腦脹,那些繁瑣的化妝步驟總讓她手心出汗,指頭發顫。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也沒有了以前的輕鬆,她總是被攪得睡眼迷離。最後,到了吃飯時間,她才一下活躍了,看她那麼精神抖擻 、興高釆烈地去做飯,我也不知道這是可愛還是可憐。 


為什麼我一定要給我愛的人換上一套流行的包裝呢 ? 
漸漸的,武漢我去得少了起來,我已快27歲了,父親的一個老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叫盧薇,外資公司上班,家教很好,父母是政府官員,舉止高雅。在父母的鼓勵下,我慢慢和她有了約會。 


那天下午,和小芸通了電話,心情憂鬱。坐在工作室,外面下著大雨,盧薇坐著計程車來了。她撐了一把白底紅花傘,和她的衣服很相配的,隔著玻璃窗我站了起來。她朝我揚了揚手,我叫她快進來,可她看著門前那段寬寬的水漬,再看著自己的鞋就猶豫起來,對我喊:過不來啊,明天再見吧。就鑽進車走了。我木立在那裡,我忙了一天,沒有吃飯,不由得想起:如果是小芸,她會捧著一盒飯送來,根本看都不看地上的積水就走進來。 


我忽然有一種不可抑制的衝動,穿了外套就沖進雨裡,半夜我才趕到武漢,看見我一身落湯雞又被自身體熱烘乾後的樣子,小芸說:怎麼了?我抱住她,說:明天就到我家,我要娶你、娶你。 


小芸激動得嘴唇都白了,她不說話,說是給我去拿幹淨衣服。半天在臥室沒出來,我過去從門縫裡看到,她坐在梳妝台與大床間的地板上,抖動著雙肩在哭泣,我的淚也流下來了,這個女孩等我這一句話原來已等了這麼久,付出了這麼多尊嚴,承受了這麼多屈辱。 


但第二天我們卻鬧翻了。一早起來小芸就精心地打扮,一身她最滿意的套裙加白皮鞋,這就是她眼中的“現代感”。我卻只覺得土,便拉她到佳麗廣場去買,買來買去買不好,我就急躁了。小芸分明已很傷心,低著頭從我手中接過一套又一套我選中的衣服去換,出來後我覺得不好,就再換。最後她穿了件紅色的套衫,現在想來,她肯定喜歡那份紅色,喜慶之色。我卻吼了起來:誰讓你穿它的,土透了,土透了。 


小芸一張臉空白地望著我,她被我吼懵了,兩行眼淚從面頰滾落。她進更衣室換回了原來的衣服,低聲說:我先走了。 


我呆立在那裡,心裡也空空的。她走後,我才覺得好孤單,孤單得受不了。想起相識的日子,第一次我是看到她穿著主人的舊衣服而注意到她的,第二次我是看見她赤裸坦誠的身體與生命而愛上她的,可我為什麼一定要給這個我愛的人,從肉體到精神到生命都換上一套流行包裝? 


她不合適,這可不是她的錯!我一個人在快餐店坐了會兒,想回去向她道歉,可到了家,房裡是空的,她走了。我發瘋地衝到樓下,樓下卻空空的,我不斷罵著自己“混蛋”。那天以後的三天,我痛苦極了,頭發蓬亂,所有的風度都已丟掉。第三天,突然BB機響起,我接到醫院一個好心人打來的Call機,說一個女孩在婦科候診時暈倒,身上有我的號碼,問我是否知道她的身份,請去一下。我飛快地趕到醫院,小芸已被好心人扶在了旁邊的木椅上靠著睡著了。 


我伏在她身邊,哭了,她手裡拿著一份病歷,可能我的淚水刺激了,她醒過來,第一聲就問:到我了嗎?原來她是來流產的!因為害怕,激動與虛弱,暈倒了。 


我流著淚握住她的手說:對不起,對不起,小芸。我不配你,但還是請你嫁給我! 
這次咱們誰也不去見了,包括我的父母,咱們直接去登記,領結婚證。 


那年7月,我陪她飛回宜賓開介紹信,然後,我們登記結婚了。99年3月,我抱上了自己的孩子,那天不只我笑了,小芸笑了,我的父母也笑了。 


我覺得生活真美好。哪怕這個妻子不太適合這個時髦的時代和我的職業,但我只想和她一起慢慢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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